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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7-24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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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率下降,家庭的性别构成,以及对老年供养的期望

Keera Allendorf

摘要

非西方国家最近的生育率下降可能潜在地改变性别制度。这种转变的一个途径是创造出只有一种性别的孩子的家庭。这样的家庭,尤其是只有女儿的家庭,可能会促进儿子和女儿之间更大的对称。本文探索这些变化是否会影响老年供养的性别期望。与父系家族制度保持一致的是,在印度,老年供养通常是由儿子,而不是女儿提供的。使用从2005年印度人类发展的调查数据,我发现绝大多数生育了儿子的女性希望老年供养由一个儿子提供。使用数据从2005年印度人类发展的调查,我发现儿子绝大多数女性希望年老的支持一个儿子。相比之下,只有女儿的女性在很大程度上希望得到来自女儿或其他孩子的支持。这些发现表明,生育率下降可能更广泛地将人口压力施加于老年供养的性别模式和性别系统。

关键词

生育率下降;性别;家庭;老年供养;预期

引言

了解人口转变对社会生活的影响是人口统计学的核心问题之一。几十年来,人口统计学家已经对人口结构转变对经济增长、城市化以及许多社会生活其他方面的影响进行了理论分析和研究 (Chesnais 1992; Notestein 1953; Reher 2011)。性别系统是社会生活中通常不在列表中明示的一个重要方面(Dyson 2010; Mason 1997)。通过性别系统,我用Mason(1997, p. 161)的术语来指代“一套信念和规范,共同实践和相关制裁,男性和女性的意义和不同年龄的男性和女性的权利和义务和社会状态的定义”。

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期待人口结构的转变,特别是生育率的下降,在促进性别系统的转变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具体来说,人口转变可能会对女性角色、责任和实践产生更类似于男性的人口压力。最近的理论工作概述了通过人口转型可能产生此压力的潜在的机制(Allendorf 2012; Dyson 2001, 2010; Malhotra 2009; Mason 1997)。然而,评估是否有证据支持这些联系的研究是缺乏的。有一篇短文献研究了生育率下降的后果以及对西方国家妇女就业的影响 (Bailey 2006; Bloom et al. 2009; Matysiak and Vignoli 2008)。还有一些研究探讨了人口过渡如何通过减少照看和抚养孩子的时间来改变妇女的家庭生活(Davis and Van den Oever 1982; Watkins et al. 1987)。

许多非西方国家近年来经历的快速生育率下降表明,人口结构转型与非西方环境中的性别体系之间的联系也应该得到研究。从1970-1975年的每位妇女抚养5.0个孩子到2005-2010年每位妇女抚养2.3个孩子,35年以来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总生育率均下降一半以上(United Nations 2011)。此外,生育率下降可能通过个人如儿子、女儿以及父母等的角色和职责发挥强大的作用影响性别系统(Allendorf 2012; Yount et al. 2014)。

这篇文章以此前的研究为基础,通过研究另一种方式,即人口过渡可以促进男性和女性在非西方环境中的角色和责任的相似性。具体地说,它探讨了生育率下降可能如何改变印度老年供养的性别预期。生育率的下降将改变家庭的性别构成,导致更多的家庭中只有一个性别的孩子(Allendorf 2012)。反过来,这些家庭性别构成的转变可能会改变旧时代支持的性别模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制度下,儿子们会在父母年老的时候赡养他们,而女儿们则不会。我预计,只有女儿的家庭比例的增长将会挑战这些性别预期。因此,我会调查妇女儿童的性别组成是否将影响他们提供老年供养的预期。我假设只有女儿的女性比有儿子的女性更有可能得到女儿的支持或者是孩子以外的供养来源。此外我还假设这一联系是由女性生育的完整性来调节的。如果孩子的性别构成确实能够影响老年供养的预期,则可能导致越来越多只有女儿的家庭老年供养在未来发生变化,同时家庭和性别系统也将更为广泛。

背景

人口结构转型和性别制度

性别在第一次人口转变的讨论中不占有重要位置(Dyson 2001, 2010; Mason 1997; Saavala 2001)。人口过渡理论的经典公式概述了人口转型对经济和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的重要影响,但不包括其中的性别(Chesnais 1992; Coale 1986; Davis 1963; Notestein 1953)。最近的人口转变的后果的描述提到性别,但通常只是短暂的(Lee 2003; Reher 2007, 2011)。矛盾的是,当性别被提及时,人口统计学家认为人口结构的转变会给性别制度带来深刻的变化(Malhotra 2009; Mason 1997; McDonald 2000)。Reher (2011, p. 19)声明“女人的角色的转换有其在人口过渡的根源”。与此同时 Dyson (2010, p. 175)主张“(人口)过渡hellip;带来社会性别分化的减少”。Davis和Van den Oever (1982, p. 508)甚至把“最近几十年在工业社会兴起的妇女运动”描述为一个人口转变的“不可避免的反应”。

描述人口结构如何转变的研究,会通过聚焦于妇女生活课程以及她们作为母亲的角色的改变,为此类转变做出贡献(Davis and Van den Oever 1982; Dyson 2010; Lee 2003; Malhotra 2009; McDonald 2000; Reher 2007; Watkins et al. 1987)。随着死亡率和生育率的下降,女性寿命更长,生育的孩子也更少。因此,他们用更小的比例来抚养和抚养孩子。Lee (2003)估计,女性一生中有14%的时间都在抚养和抚养孩子,在1800年,他们70%的成年生活都是这样做的。因此,在转型后的社会中,女性有更多的时间来从事家庭之外的活动。反过来,女性在家庭之外的工作,婚姻变得不那么重要,所有这些都会导致女性的生活变得更像男性。其他的实证研究也支持西方国家低生育率和妇女就业之间的联系(Bailey 2006; Bloom et al. 2009; Matysiak and Vignoli 2008)。

另一项研究指出,女性的人口压力会让她们变得更像儿子。随着生育率的下降,家庭中孩子的数量变得越来越小,而孩子的兄弟姐妹也越来越少。孩子的数量越少,就越能在每个孩子身上投入更多的资源(Desai 1995)。这也给女儿们带来了额外的优势,希望第一次生育女儿的女生所占比例增加(Das Gupta and Bhat 1997)。此外,由于兄弟姐妹更少,或者根本没有孩子,女儿更有可能上学,而不是呆在家里照顾年幼的兄弟姐妹(Bhat 2002; Ye and Wu 2011)。事实上,Grant and Behrman (2010)推测这一动态在近几十年的学校教育中弥补了大部分的性别差距。

儿童数量的减少也导致家庭中孩子的性别构成发生了变化。只有一种性别的孩子的概率——只有儿子或女儿——在孩子较少的家庭中更大(Guilmoto 2009)。因此,随着生育率的下降,只有一个性别的家庭的比例增加了。反过来,这些家庭可能会对性别制度施加更大的压力。没有儿子的家庭可以通过将女儿更像儿子来适应,相反,没有女儿的家庭可以更像女儿一样对待儿子(Allendorf 2012)。父母可能对没有匹配性别的其他性别的孩子传输性别责任、兴趣、技能和经验,如参与运动、烹饪或具备特定的职业抱负。

这种适应在非西方的环境中尤其在男孩和女孩的习惯角色之间有很大差异的父系家庭系统中扮演重要角色。这种被Kandiyoti (1988)描述为“典型的父权制”的家庭系统,与性别体系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女儿的家庭的增多可能尤为重要,因为没有兄弟的女儿可能会被迫承担儿子的角色和责任。这些女儿可能继承了家庭财产,甚至在结婚的时候就和他们的家人住在一起,并照顾自己年老的父母。或者,如果孩子们的角色和责任的独特方面完全远离孩子,比如赡养年迈的父母,那么儿子们可能会变得更像女儿。更广泛地说,大量的人口比例继续性别实践维护父权家庭系统可能会变得困难甚至不可能。这些期望和实践也可能从没有儿子的家庭传播到有儿子的家庭,因为他们变得越来越普遍和接受。反过来,这一过程可能会给父系家庭制带来巨大的挑战,反过来性别体系也是。这一讨论表明,生育能力下降的压力致使家庭系统中女儿的角色和责任更类似于儿子的角色。相比之下,很多关于生育力下降的文献强调了因为试图生育的孩子数量很少,生育能力下降如何增加了家庭对女孩的歧视(Das Gupta and Bhat 1997; Guilmoto 2009)。生育率下降是导致性别选择性流产和对女孩的忽视的一个重要原因(Arnold et al. 2002; Pande 2003)。这些主张并不是相互排斥的,然而,它们指的是在生育过渡期间和之后的不同时间点。首先,生育率下降对家庭向女儿从事更多呈现出强烈的歧视动机。这些做法也可以抑制在生育率下降期间只有女孩的家庭的增加。然而,一旦一个生育转变已经实施多年,相当比例的家庭最终将被迫适应只有女儿的状况。因此,只有在过渡时期,人口结构上的压力才会产生更多的相似之处,即男孩和女儿之间的相似之处应该会起作用,并可能超过生育能力下降对女孩的最初负面影响。

图1印度北方邦和喀拉拉邦总生育率,1961 - 2010

生育率下降以及印度家庭的性别构成

印度是一个有特殊意义的非西方的背景,与人口转型对性别体系的潜在影响有关。印度的性别不平等程度很高,这是由家长制的家庭制度所支持的,并且最近经历了大量的生育率下降(Desai and Andrist 2010; Karve 1965; Kolenda 1987)。在1950年代,印度每个妇女总和生育率达到六个孩子(Rele 1987)。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印度的总生育率在2010年下降了一半以上,每个妇女生育2.5个孩子(Registrar General [India] 2012)。

印度人口众多,且庞大的人口也能说明一个国家所描述的人口统计过程。印度各州都经历了生育率的下降,但在时间和程度上都有所不同。这一系列的过程在图1中很明显。这显示了1961年至2010年的北方邦和喀拉拉邦的总生育率,也放映了整个印度的情况。北方邦的总生育率从1960年代初的6.3下降到2010年的3.5。因此,北方邦在近几十年里经历了生育率的大幅下降,但仍相对较高。相比之下,在1960年代早期,喀拉拉邦每个妇女总和生育率的五个孩子已经是一个孩子,低于全国水平。然后,在短短三十年里,喀拉拉邦的生育率迅速下降到非常低的水平。自1990年以来,喀拉拉邦的总生育率一直保持在每个妇女1.8个左右。

根据上述的途径,生育率下降的这些差异导致了家庭性别构成的差异。与北方邦相比,喀拉拉邦的只有一个性别的孩子家庭比例相对较大(图2)。生活在北方邦的至少有一个孩子的女性13%只有女儿。在喀拉拉邦,这一比例翻了一番,26%的至少有一个孩子的妇女只有女儿。

图2 2005 - 2006年生活在北方邦,喀拉拉邦,印度的至少有一个孩子的女性的儿童性别构成

这些分布也说明了生育率下降对女孩的最初的负面影响。在印度北方邦、喀拉拉邦和印度所有的女性中,只有独生子女的比例要高于只有女儿的比例(图2)。这种差异是由于家庭膨胀通过性别选择性流产的概率的儿子,停止或继续生育基于现有孩子的性别,并忽略了女儿(Arnold et al. 2002; Basu and De Jong 2010; Clark 2000; Pande 2003)。这些做法提高了有儿子的家庭比例,甚至高于生物学规范的比例(Bhat and Zavier 2003;Clark2000)和结果是男性的性别比例(Guilmoto 2009)。然而,尽管有这样的做法,图2也表明低生育率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大量家庭只有女儿的家庭。

印度老年供养

印度有丰富的家庭实践和习俗(Karve 1965; Kolenda 1987)。正如上面所提到的,大部分的人口习惯维持家庭惯例,即Kandiyoti (1988)所归类的“典型的父权制”,在亚洲和北非的许多地方都有这种情况。Kandiyoti的分类是一个简化的复杂和多样的家庭系统,但它确实指出了跨上下文的共同特征的重要性。特别是继承和血统是父系的,在这些家庭系统中住宅居住是在男方的。作为父系的核心成员,男人在他们的一生中仍然是他们的家庭成员,并且继承了他们家族的财富。相反地,女性在结婚时离开自己的家庭,成为丈夫的家庭成员,而不是从自己的家庭中继承。

在这个家长制的家庭体系中,儿子和他们的妻子负责赡养年老的父母(Dharmalingam 1994; Jeffery et al. 1989; Lamb 2000; Vatuk 1990; Vera-Sanso 2004)。他们的责任包括同居和财政支持,以及日常援助,如洗澡、做饭、喂食、帮助体育活动等。印度歌曲(服务)的概念体现了这些期望照顾老人,为老年人提供知识、情感、和身体护理的年轻一代(Brijnath2012;Lamb2000,2007, 2009;Vatuk1990)。这样的服务在本质上是互惠的;年轻一代关心的是老一辈的人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提供的照顾。然而,人种学者注意到并不是所有的儿子和他们的妻子都承担起他们的习惯责任(Shaw 2004; Vera-Sanso 2004)。

然而,生育率的下降也应该对这些替代的老年抚养来源施加压力。采用男性家庭成员和找到一个国际加迈取决于“剩余”儿子的可用性。换句话说,有多个儿子的父母可以让一个儿子在年老时照顾他们,并继承他们的财富,而另一个儿子也可以为另一个家庭做同样的事情。然而,随着生育率的下降,越来越少的家庭将会有多个儿子,而额外的儿子数量将会减少。同时,随着独生女儿家庭的比例增加,对额外儿子的需求也会增加。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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