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领导变革、合法性与党的转型外文翻译资料

 2022-03-11 09:03

中国的领导变革、合法性与党的转型

SHIPINGZHENG

本文运用韦伯的合法性和过渡性理论,提出中国新领导层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把共产党转变为制度化的执政党。在分析了由公众争论与统治精英之间的相互作用所导致的民主化、合法化、衰败或压制的情景之后,本文认为中国共产党已经完成了从革命政党向改革派政党的过渡,但现在处于“为人民执政”和“坚持执政” 之间。为了成为一个制度化的执政党,中国共产党需要遏制官员腐败,控制党员数量的增长。然而,中国新领导人在政治和个人方面都存在一些严重的局限性需要去克服。

介绍

2002 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中国的领导层发生了重大变化。

首先,在党的第 16 次代表大会上,前政治局常委的 6 名成员,其中 5 人在 70 岁或以上,从权力的顶点走下来。这些高级领导人的集体退休,应有助于使党的十五大关于中国最高领导人退休年龄为 70 岁的非正式规则制度化。此外,2002

年新政治局成员的平均年龄为 61 岁(年龄最大的为 67 岁), 党的十六大不仅完

成了一个根本性的变革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在 1949 年以前参加中国革命的人被一个革命后的一代所取代。此外,虽然新的政治局由以胡锦涛为首的中国

“第四代”领导人主导,“第五代”或“改革时代”的成员已经成为新一届中央委员会的一股强大力量,他们的政治影响力在未来十年将会增加并超越。

领导层的更迭几乎总是会产生兴奋和希望,因为新的领导人可以有所作为。我们确信,新的领导人在前苏联或东亚其他地区产生了重大影响,我们也相信他们也会在中国发挥作用。事实上,在党的十六大召开仅仅十一个月后,即使是一些观察人士也不能不注意到,新的中央领导层似乎倾向于不同的工作重点和不同的声音。在最近宣布的体制中,总统胡锦涛和总理温家宝的民粹主义作风,加强反腐败措施,增加高层领导会议的透明度。 中共中央政治局向中央汇报,胡锦涛多次呼吁“建设一个为人民谋利益、执政为民”的党。 (英魏民) 提出的预期是,胡锦涛制度将与江泽民制度不同,而且可能会有很大的不同。

新一届领导人的更迭对中国的政治未来意味着什么,我们对中国新一届领导人的期望是什么?本文以韦伯的合法性理论为一般分析框架,以中共的政治转型为重点,试图回答这些问题。

合法性与政治变革

政治过渡的问题本质上是寻找新的合法性来源的问题,这是一种普遍的政治态度,即政府的权威是有效的,因此应该服从。正如马克斯bull;韦伯(Max Weber) 的一位学者所言,“除了下达命令之外,统治者还声称他们有这样做的合法权力,因此他们希望自己的命令能被遵守。”同样地,被统治者的服从在某种程度上是由统治者和他们的命令构成合法的权威秩序这一观点所指导的'显然,如果被统治者心甘情愿地服从统治者,规则就会容易得多。当人民的态度发生变化或合法性的感觉受到侵蚀时,任何政府都会面临麻烦。

虽然合法性是指被统治者对政府的态度,但统治者需要关注合法性。“就像所有其他享有优势的人一样,当权者希望看到自己的地位是lsquo;合法的rsquo;,而自己的优势是lsquo;应得的rsquo;,并把多数人的服从解释为被统治者的lsquo;正当命运rsquo;。”统

治者必须注意合法性,因为政府和合法性不是一回事。一些统治者从未获得过合法性。其他人最初享有一定程度的合法性,但最终由于权力滥用、腐败、无能或压制,他们的合法性受到侵蚀。同样,仅仅因为领导人成功地建立了一个新政府, 并不意味着该政权将自动获得合法性保障。

韦伯认为,政治合法性可能来自于各种传统、魅力或理性/合法性的来源。许多政权,如果他们确实享有合法性,就可能有联合或混合的合法性来源。韦伯进一步指出,三种支配形式都有内在的局限性。当统治者超越这些限制,他们开始削弱自己的合法性基础。例如,国王或皇帝的合法性源于传统,但当国王或皇帝的行为不符合传统规范时,他们面对的是越来越失望的民众。同样,当革命领导人背叛自己的原则,沉溺于奢侈品,或陷入派系斗争时,他们的合法性也会急剧下降。

在韦伯式统治的三种类型中,基于魅力的权威是最不稳定的。与基于传统的政体不同,建立在魅力基础上的政体应该期待一个更短的任期,即使统治者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总是按照预期的标准行事。这是因为当拥有魅力的人去世时, 魅力就消失了。对于这样的制度,生物时钟总是在滴答作响。另一方面,基于革命理性的政权将不可避免地面临“疲劳”因素: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将对革命感到厌倦。基于个人魅力和革命理性的政权因此需要寻找新的合法性来源。有时, 这位垂死的革命领袖可能试图重现革命的活力,这通常将革命的理性延伸到可持续性的临界点。

除了传统、个人魅力或革命理性,一个政权还能从哪里寻找合法性的来源呢? 东亚其他地区的儒家社会为发展主义模式提供了一些答案。例如,在韩国和台湾, 一个由一个强人领导的独裁政权能够以经济发展的承诺和成功来支持其政治镇压。然而,在二、三十年后,随着强人时代的结束,以及面对更有信心、更有争议的公众,这些政权除了经济表现之外,别无他求。当经济奇迹最终失去它的魔力时,植根于宪法和法律体系的理性,以及通过公开和竞争性选举赢得的选票所表现出的民众支持,成为合法性的新来源。当然,这是一个高度简化的民主化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最初强硬的独裁政权逐渐被软弱的独裁政权所取代,最终在一个日益繁荣的经济和多元化的社会中,被选举民主所取代。但东亚的发展主义表明,建立在发展合理性和经济奇迹基础上的合法性至多能维持二、三十年。由于不必诉诸血腥和代价高昂的镇压,东亚发展中国家的执政党不得不寻找合法性的新闻来源,以求生存。

韦伯的合法性理论为我们探讨中国新领导层下的政治转型提供了有益的框架。如果我们把政治过渡看作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持续而有时紧张的互动过程,我们可能会建议一个包含 4 个场景的 2times;2 矩阵。一方面,公众对政治权利的争夺或斗争可以是破坏性的,也可以是可控的。另一方面,执政精英如何回应公众的争论,至少部分取决于他们是出于共同利益还是出于自身利益来统治国家。

共同利益的规则很难定义。在这里,如果我们从表面上理解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建立一个为公众利益服务、为人民治理的政党(李党魏公、智政魏民)。更具体地说,这意味着统治者真正相信,他们是为了国家的最大利益和人民的最大利益来管理政府。他们通常有使命感,有时还有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统治者可能是精英主义者,因为他们往往相信自己是最优秀、最聪明的,但他们确实认为自己能够为人民的整体福祉做出重要贡献。自利统治是另一种情形,即当一个政权开始失去合法性基础、失去方向感和目的性时,它就会陷

入一种依附于权力的状态。许多官员缺乏信心,对国家的未来感到不确定,他们只是利用自己的权力,将公共资源转移到自己的口袋里,同时发展出一种心态: 即尽我们所能,抓住我。

因此在公共争用情况包含或争取政治权利是混乱和零星的,如果统治精英治理国家的共同利益的人来说,统治者可能试图支撑政权的合法性,从而降低潜在的社会和政治紧张局势。或者,如果统治者只关心自己的利益,他们可能会试图转移公共资源,在为时已晚之前使自己受益。在一个公众争论是破坏性的或争取政治权利的斗争是巨大和激烈的情况下,如果统治精英为了人民的共同利益统治国家,我们可以期望在民主化方面取得一定的进展。然而,如果统治精英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统治国家,统治者们可能会对一个叛逆的社会进行镇压。如果这样的镇压失败了,这个政权可能会崩溃。

公众的争论或争取政治权利的斗争是具有破坏性的,还是仍然受到抑制,这可以由其强度和规模来决定。1989 年 5 月至 6 月在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事情,肯定类似于一场颠覆性的公众辩论。从那时起,无数的街头抗议和请愿,涉及失业、拖欠工资、高税收、拆迁、房地产投机、金融管理不善和腐败等问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演变成大规模的、长期的抗议运动。如果被忽视或处理不当,这些迄今支离破碎、零星的街头抗议活动很可能会变得爆炸性。

分裂性与被包含性的区别也可以通过其类型或模式来理解:程序性、修辞性或指示性。首先,那些参与公开辩论的人可以使用公认的法律程序来追究政府和官员的责任。这是一种相当克制的公开辩论的程序性形式。其次,那些参与公开辩论的人可能会集中精力揭露为政权辩护的观点的矛盾,或者利用不同的观点和话语来挑战当局。尽管在某些情况下,当局可能会得出结论:如果不立即停止某些思想、言论和言论,可能会产生爆炸性的社会后果。最后,那些参与公众辩论的人可能会向公众展示,不同的政治观点可能会产生怎样的效果。组织政治上的反对或大规模的抗议运动,就属于这一类。这种明显的争论模式更有可能被当局视为破坏性的,或导致政权的镇压。

这导致了崩溃的问题。近年来,有关中国经济即将崩溃的言论吸引了大多数媒体的关注,尽管这种即将崩溃的中国学派并不局限于对中国经济的分析。在前苏联共产主义政权垮台后,一切似乎都是可能的,我们常常被建议去想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些人根本不相信共产党能够自己成功地变成一个民主党。它要么被迫下台,要么在无法承受的压力下崩溃。因此,政权更迭只能发生在共产党倒台之后,而不是以前。

中国经济危机的主题是“崩溃的中国”的温和版本。在这里,分析人士经常列出中国政府所面临的现存的、新兴的和潜在的危机。没有人应该怀疑,中国今天面临着许多治理危机。但这并不新鲜。人们确实可以说,中国一直处于危机之中。自从 1839-42 年的鸦片战争以来,当中国的大门被强行打开时,中国的政权每隔十年就会陷入危机。“危机”一词在汉语中意味着危险和机遇。这份报告列出了中国政府面临的许多危险,但没有说明这些危险如何可能转化为机遇,这给人一种错误的印象,即中国当前的政权正接近崩溃。然而,鉴于如此之多的严重危机,人们需要弄清楚它为什么还没有崩溃。本文的前提是,当前的中国政权在可预见的未来不会崩溃,中国的统治精英将在合法化和民主化方面做出选择。然而,中国政权一方面面临着日益严重的腐败问题,另一方面又面临着国内外对民主化的日益强烈的要求。这表明,在腐败问题和社会经济变革开始敲响政权的丧钟之前,中国新一届领导人正承受着巨大的政治和时间压力,需要解决政治改革

和政治过渡的复杂问题。

挑战的合法性

近十年来,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一直在进行一场艰难而旷日持久的战争,目的是让数以百万计的官员服从命令,整顿庞大的党组织,但腐败问题似乎只会更加严重。如果你记得最公开的腐败案件涉及两名官员在毛泽东时代(刘青山和张子善)的等级不高于首席地委,或者如果一个是震惊了在 1980 年代早期第一的一位官员腐败案件的副省长,今天应该没有理由能带来惊喜的人。这并不是因为涉及高层官员的腐败案件非常罕见,而是因为腐败案件如此之多。过去 20 年曝光的腐败案件中,有一名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陈克杰)、三名省委书记(北京的陈希同、贵州的刘凡人、河北的陈维高)和一名省长(云南的李家亭)。不幸的是, 这些引人注目的案件只是冰山一角。下面的数据更能说明问题,如果不再令人震惊的话。在 1987 年至 2002 年的 15 年期间,中国共产党纪律委员会和国家监督

机构共调查了 242 万起腐败和其他形式的违纪案件。在被处罚的人中,有 64,996 名县长、处长级别官员;5,452 名地政专员/局长级别;286 名省长/中央部长。

中国领导人认识到,猖獗的腐败行为正在侵蚀民众对政权的支持,因此他们一再强调打击腐败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正如上述数据所显示的,中国共产党的反腐运动,尤其是上世纪 90 年代发起的反腐运动,是严肃认真的,而非表面文章。腐败的党内官员,即使是高层官员,也被曝光、逮捕或处决。从某种意义上说,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不仅仅是为了吓唬猴子而杀鸡;他们杀死了许多猴子来吓唬其他的猴子。令许多人困惑的是,包括中国领导人在内的许多人认为,即使在中共十多年努力遏制腐败之后,腐败问题依然猖獗。

有许多因素导致了猖獗的腐败问题。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中国开放的政策、市场改革和快速增长的外国对中国的投资创造了太多的诱惑和太多的腐败机会, 这在毛泽东时代是无与伦比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中国的转型经济和新兴市场也为银行、税收、资产管理、资源配置、公共资金等制度提供了许多法律漏洞和漏洞。此外,中国共产党的政策从“管政”、“阶级斗争”、“群众运动”转向“管政”、“开户”、“发展”,从根本上动摇了中国共产党的传统政治道德标准。在许多官员看来,只要当地经济运行良好,或者如果必须推动经济发展,就必须放松纪律。

腐败本身可能不会导致中国政权垮台。毕竟,许多其他政权,无论是民主政体还是其他政体,也受到腐败问题的困扰。重要的问的是为什么中国领导人一再警告猖獗的腐败只是充耳不闻,为什么共产党年代许多法规和行为准则只是纸老虎,为什么中国共产党的纪律检查机制基本上无法监视和控制活动的中共官员, 特别是高级官员。这是否意味着中共的组织和官场变得越来越难以管理?或更糟的是,我们看到成千上万的官员,缺乏合法性,只有感兴趣的挂在权力为了转移公共资源为自己的利益,已经开发出一种心理得到我们可以同时或逍遥法外。换句话说,中国猖獗的腐败问题可能是一场更深层次的合法性危机的表现。

尽管猖獗的腐败正在侵蚀政权的合法性,但中国近十年来的社会经济变化已开始引发激烈的公众争论,并引发对政治权利的明显要求。如今,越来越多的普通中国公民要求官员遵守他们宣布的原则,要求政府兑现承诺,要求当局遵守国家法律和宪法。这些公开争论的活动通常包括写请愿书或拒绝服从命令,把官员告上法庭或参加街头抗议。

中国经济和社会正在经历一场历史性的、深刻的变革,而中国是否正在民主

化,这似乎是一个共识。可以肯定的是,在一个古代文明中,民主化绝非易事, 儒家的信仰体系偏向家庭和国家而非个人,而把官员置于人之上。尽管民主作为政治力量和合法性的源泉已经吸引了中国几代人的想象力,但中国对民主的历史探索往往产生了令人失望的结果。在中国,民主化的障碍是巨大而又众多的。为例,在分析可能的原因的失败民主化的努力早些时候在中国历史上,安德鲁·内森列出了一个九套因素,包括一个弱相信民主原则,内部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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