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论(下)外文翻译资料

 2022-11-18 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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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论文外文翻译

译文题目:《挪威的森林》论(下)

4.绿子——食物/性爱/爱情

小林绿子是在《挪威的森林》的小说世界中与众不同的人物。她是一个“头发短得惊奇,戴着颜色偏浓的墨镜,身穿白色棉质短连衣裙”的女子。

小说中,她将我面前的椅子拉开,发出了“咯哒咯哒”的声音然后坐了下来。她戴着墨镜,墨镜后的一双眼睛仿佛是在眺望着遥远的地方,随后又将视线已到了我的碗中。

“那个看上去很好吃呢。”

“是很好吃哦。这个沙拉里有蘑菇,煎鸡蛋卷和青豌豆哦。”

“嗯哼。”她说,“下次吃这个吧,我已经点了别的。”

“点什么了?”

“焗烤通心粉。”

“那个也不错哦。”我说,“不过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上述的对话省略了人与人建立关系时的一般步骤(自我介绍等),打破了一般的规则,并快速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绿子在并不知道对方这个男子(“我”)是否知道自己的情况下,自己直接直截了当地问了“是渡边吧?”“这儿能坐吗,没有人要来吧?”,是一个十分外向积极的人。即使是在妇女解放和女权运动十分兴盛的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后期,绿子的积极也是很少见的。我们可以猜测,绿子并不是一个等待男人先来搭讪的优雅女子。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自由的(摆脱了淑女的要求),泼辣的女性。她浑身充满了活力,活泼而充满魅力。

毋庸置疑,绿子与直子这两个人物之间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在她们喜爱的歌曲上就能感受到,绿子曾一边弹吉他一边唱《花儿们飞去了哪里》(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而直子最喜欢的歌曲是《亲爱的宝贝》(DEAR HEART)。当讲到这首歌时,铃子说:“我也很喜欢哦,这首歌优雅而美妙。”她认为,最喜欢安迪·威廉的这首甜蜜而充满感情的民谣的直子直到生命的最后还是偏爱这种多愁善感的曲调,是世间少见的女子。直子对于这种歌曲的偏爱,形成了她的人物核心。而一边弹吉他一边唱着划船歌谣《麦克去划船》(MICHAEL ROW THE BOAT ASHORE),反战曲目《花儿们飞去了哪里》等民谣的绿子与直子有着显著的区别。

另外,也要关注绿子对于食物方面的态度。从一开始,绿子就是从“我”所吃的食物切入话题,“那个看上去很好吃呢”、“下次吃这个吧”,展示了她对于食物强烈的欲望以及对吃的关心。显而易见,愉快地吃美味的食物是支撑人类生存的核心。食物为人类提供了活下去的能量。直子喜欢“吃着美味的咖喱,再喝个3杯水”,可以说她是个充满着活力,积极正向的女性。对吃这一行为充满着关心的绿子正是象征着“生”的。

嗯,《挪威的森林》的原型应该是《萤》吧。我想把《萤》的内容扩充,延展。《挪威的森林》中的人物也是后来才增添进去的,比如说绿子这一人物的塑造就不是一下子完成的。所以对于在《萤》这一小说结束的地方之后该如何发展,我进行了苦恼的思考。不过,当我开始思考绿子这一女性后,故事就很自然地向后发展了。所以说,绿子可以说是直子的对立面,当这样的绿子出现时,这部小说可以说大致完成了。

——《lt;挪威的森林gt;的秘密》 ,《文坛春秋》1989年9月

毋庸置疑,在村上写《萤》这一短篇时,从未想过这个故事还能有什么后续。所以在决定扩充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但在绿子这一人物出现后,故事便发展了下去。

所以说,绿子可以说是这篇小说的原动力。如果这个故事中只讲直子的事,或是只写两三百页,那么我想,这篇小说就没有打动人心的力量了。我会像讨厌《街道和hellip;hellip;》一样讨厌这篇小说。

——《这十年》 ,《文学界》1991年4月

村上本人承认,对于食物十分讲究的绿子是《挪威的森林》一书中的原动力。就像食物支撑着人类生存下去,绿子这一角色也推动着故事发展。

可以说,绿子象征着“生”,而直子则与其对立,是另一个极端。最终走向死亡的直子展现并象征着死亡。而且,在文中“我”与直子的关系,可以说是走向枯竭。如果小说便只只讲述“我”和直子之间的故事,小说世界情节的发展可以说是走投无路。这样就如同《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世界尽头的舞台,形成的只能是封闭的世界。而在这时出现的活泼的绿子便带来了流动性,促进了故事情节的发展。

但不必多说,绿子也并非与“死”毫无关联。在绿子的内心深处也存在着死亡的阴霾。绿子那如同欺诈师的一面说不定也不是她的真面目。村上曾经说过:“我也曾想过让绿子这一角色走向死亡。绿子并非绝不会自杀的那一类人。而我也一直觉得安排这一角色死亡也很不错。比如说 lsquo;我rsquo;这一角色可以因此意识到一些东西什么的。”(《lt;挪威的森林gt;的秘密》)死亡有可能不经意地俘获了生,或者说生之中已经包括了死。这就像在木月死后,我感悟出的“死不是生的对立面,它潜藏在我们的生活之中”。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挪威的森林》里面绿子这一角色最终没有走向死亡,象征着生的世界的绿子是生活在“非常现实的世界”、“这边的世界”(《这十年》)的。绿子曾经说过:“喂,我可是实实在在,身上流淌着血液的女孩子啊。”可以说,绿子是一边嘲笑虚伪者的嘴脸一边生活在现实生活中的人。

不过,在铃子弹自己拿手的曲子时,她选择了巴赫的赋格又是否有什么含义呢?

在录音放完时,铃子从床底下拿出了吉他盒,一边调弦一边缓缓地弹起了巴赫的赋格。虽然有时手指弹得不是很灵活,但确确实实弹的是可以让烦闷的心灵变轻松的巴赫。曲子温暖而亲切,可以感受到演奏者的喜悦。(“我”去拜访阿美寮时)

铃子说:“再来一个吧。”然后弹了总是第51首弹的巴赫。

“喂,渡边君,我们来做吧。”弹完后,铃子小声地对我说。

“真是不可思议。”我说,“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赋格主题明确,同样的旋律被移调后反复出现,与主题不断呼应,一直在强调主题。(小学馆 《现代国语例题辞典》)而在《挪威的森林》里,这种“同样的旋律被移调”的情况也反复出现。《挪威的森林》都可以说是根据赋格写的了。让铃子弹赋格,也许就是在暗示村上写这本小说的手法。通过铃子弹赋格这一替代性行为向读者们暗示村上真正想表达的。小说世界中作者村上春树的代理人可以说是铃子的其中一个角色。

直子和绿子完全不同,是相对立的存在。与象征死的直子,抑或是与象征生的绿子吃饭的情景,也是同样的旋律被移调了。男性与女性在私下一起吃饭这一行为一般都与性爱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有着深刻的关系,但“我”与直子抑或是绿子吃饭时却似乎并不是这样。那么,就让我们看一下“我”与直子或绿子在饭店,抑或是在她们的住处一起吃饭的场景吧。

首先是“我”与直子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吃饭的场景(虽然在木月的葬礼结束两周后,因为有些事与直子在咖啡店见过一次面),“差不多一年没见”,“我”与直子偶然在中央线的电车上碰见,于是两个人在四谷站下了车,一起散步到驹入站。两个人一般都不怎么对话,“我”通常都是保持一米的距离走在她的后面。

我们一起走到车站附近的拉面店稍微吃了些。因为喉咙比较干我还会喝一杯咖啡。从点菜到吃完我们也不会说一句话。我因为走累了筋疲力尽,而她会把两只手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关于两个人吃饭的具体内容,比如说到底吃了什么,饭的味道如何等等作者都没有描写。两人只是概念上的进食,除此之外再没有描述,完全没有吃饭的实感,也没有吃饭时的喜悦,可以说是让人难以想象与人生存的能量有关联的一顿饭。“从点菜到吃完我们也不会说一句话”,这简直像是在地狱与死者吃饭一般让人食之无味。在“我”从阿美寮回来后,绿子说我“简直像是见了鬼”,这也是暗指直子是鬼一般的存在。直子的样子使我无法感受就餐时的喜悦,也无法感受男女私下就餐时的亲密。这简直是让人无法感受到亲密的就餐情景。无论是何时,两人就餐都是这样。“我们像以前一样两个人在街上走着,随便进一家店喝喝咖啡,喝完后继续走,晚上两人一起吃个饭后就分别了。”回想起来也让人觉得很没有人情味。

而在“我”第一次与绿子吃饭时,特别是被其带上车子坐到四谷站后一起吃饭的场景,与前文的与直子一起吃饭的场景很明显是“同样的旋律被移调”了。

绿子把我带到了离四谷站很近的她的高中母校。

在走过四谷站时我想起了与直子的没有意义的散步,并想到了与直子的关联一切都是从那儿开始的。

村上是特意安排让绿子带“我”去与直子产生联系的地方的。绿子把“我”带到了认为是和直子的故事开始的地方并重新走过一遍,将“我”和直子的关联性无效化,而“我”和绿子的关系则有了质的变化hellip;hellip;(根据《lt;挪威的森林gt;的秘密》一书,从此“我”和直子以及绿子的关系是平行的,而非三角的。因此,村上的意图是想将“我”和直子的世界以及和绿子的世界变成平行世界。)“我”在四谷站吃完饭和绿子到附近散步与和直子从四谷站散步到驹入站就是同样的旋律移调了。那么与绿子一起吃饭是怎样的呢?“对了,虽然有些远,但我想带你去个饭店,花些时间也没事吧?”绿子这样说,是想让双方都能享受到美食从而积极地建议去一家有些远的饭店。想和“我”一起吃好吃的饭的绿子对“我”无疑怀有好感与亲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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